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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太人的世纪谎言

赵皓阳 大浪淘沙
2024-09-06
在上一篇文章《以色列:我做了一个背叛祖宗的决定》中,我简单提了一句:纳粹确实屠杀了不少犹太人,但是以色列并不是什么受害者。而恰恰相反的是,建立以色列的犹太复国主义者、犹太原教旨主义者,身上具有着浓浓的法西斯色彩。

这就是近代史以来犹太人和以色列身上最拧巴的地方:受害群体和得到赔偿群体是完全两码事。

今天展开说一下这个问题,简而言之——在犹太人的内部中,也必须要用阶级分析法去分析问题。

因为犹太人作为一个民族的主体性,压根就是一笔烂账:本身就作为被嫌弃的边缘民族一直被驱赶,居无定所并且与其他地缘边缘民族不断通婚,从血缘和基因上早就是多元杂合了。当年纳粹搞的那一套所谓的“人体科学”来判断谁是犹太人,早就被认定为并不科学了,因为犹太民族的血统溯源太杂了。

在这样一种杂糅之下,犹太精英阶层就搞起了双标:对于世界名人、能够为犹太民族提供加成的人士,犹太人就搞“一滴血原则”——只要但凡有个亲戚是犹太人,那你也是犹太人,多少代都无所谓。
然后在拿去自己操纵的媒体大肆宣传,于是我们认知中诸如马克思、爱因斯坦等伟人,就都被归于了犹太民族,让全世界普通人产生了一种犹太人聪明好学,就容易出牛逼人物的错觉。

而与之相对应的,对于普通民众,是否被接纳为犹太人则有说法了。尤其是以色列建国之后,犹太原教旨势力、跨国金融势力、右翼保守势力崛起,在这方面搞起了跟纳粹一样的法西斯血统排外政策。
一些按照“一滴血原则”沾亲带故的黑人犹太人,在慕名前往以色列之后,被残忍的执行了绝育政策——甚至女性会被切除子宫,以免让黑人血统去“玷污”犹太人。

这就是“双标”嘛——遇见富亲戚就去跪舔,八竿子打不着也要拐弯抹角认亲戚;遇见穷亲戚就要切人子宫,生怕再生孩子拖累自己。举这个例子就是说明,从传统意义上有关“民族主体性”的种种认知,去套到犹太人身上,是不科学的、不符合客观实际的。
正因为犹太人在血缘、基因方面的一笔烂账,他们必须要靠宗教和信仰来维系自己松散的民族。这里的宗教分两种,一种是犹太原教旨宗教,具体我在《历史周期律中的下行周期》中分析过。

另一种是神秘主义崇拜,有多离谱就多离谱,各种超出普通人想象的神秘仪式——这其实是服从性测试的一个变种,可以理解为大规模PUA行为。
就像一些公司甚至高校社团招新,会对员工进行各式各样的“迎新活动”,有的比较健康其乐融融,有的就比较变态了。这就是服从性测试:你做了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那就是我们的一份子了。

比如一些知名的商人,想要混进犹太人的圈子,就必须要去参加相关的仪式,这就是通过神秘主义的服从性测试。

类似的行为还有特朗普的女儿,这些人血统上跟犹太民族八竿子打不着,但是就可以通过戴个小白帽去哭墙做一通广播体操、念点咒,从而跟这个精英集团搭上线。
就因为犹太人喜欢搞这种神秘主义仪式,所以江湖上流传着他们各种版本的阴谋论传说,比如共济会、光明会种种,传得神乎其神。其实完全没必要如此,我们就是要对它这种行为进行祛魅——没有那么夸张,说阴谋论反而会帮助他们掩盖本质,其实就是精英阶层们重塑认知、共识的一个手段。

所以这就回到了本文开头所述的话题:犹太人作为一个民族的成分太过于复杂,甚至在每个历史阶段都有不同的表现特征,完全不可以一概而论。

就比如说伟大导师马克思,按照犹太人那种喜欢蹭亲戚的血统论,他确实算是“犹太人”,但是马克思早就与自己的出身和宗教所决裂,他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参与家族活动,不参与宗教典礼,否认犹太教教义,甚至拒绝使用自己的犹太教教名,他曾经直言不讳地表示:“犹太人的信仰令我厌恶”。
马克思虽然否定犹太宗教信仰,但是关心实实在在的人、实实在在的个体。他在《论犹太人问题》一文中,对于把犹太人解放的政治问题归结为纯粹的宗教问题的看法作了全面的批判,并指出只有消灭了世俗桎梏,才能克服宗教狭隘性。不能把世俗问题化为神学问题,而要把神学问题归结到它的世俗基础。
马克思指出:犹太人的世俗道德观就是自私自利,他们的世俗信仰就是讨价还价,他们的世俗上帝就是金钱。犹太人的真正上帝是汇票——“钱就是犹太人的上帝,在它面前不可能有别的神”——但同时,这也是犹太人的枷锁,“犹太人的社会解放就是社会从犹太精神中解放出来”。
所以我们要学习伟人的这一套历史唯物主义方法论和阶级史观。如果陷入了粗糙的种族史观,那么马克思是犹太人这件事情就能争论好久。你问一个犹太人愿不愿意把马克思当成自己民族的伟人,他估计也得纠结半天。很明显马克思跳出了自己的家庭出身、宗教信仰,他的伟大思想是属于全人类的,我们就用他的伟大思想去评析一下犹太问题。
反过来看,特朗普的女儿伊万卡,或者中国一些知名的商人,身上并没有犹太人的一滴血,但是皈依了犹太神秘主义仪式,混迹于各种犹太人上流圈子,与犹太资本有着密切的经济往来,出席各种犹太金融资本家的秘密集会,那么他们虽然从种族血统上跟犹太人没有一毛钱关系,但是从阶级属性上,毫无疑问是属于犹太精英集团的一份子。
而当代以色列(犹太复国主义者)和在欧美的犹太金融资本家们,最喜欢就是把各种概念混为一谈:比如拿着一本两千年前的书声称对巴勒斯坦土地的所有权;比如喜欢把自己包装成纳粹大屠杀的受害者。我们不能被他们这种宣传所误导。

在二十世纪初,所谓的“犹太民族”内部主要由三部分构成:第一,左翼犹太人,因为长期处于受压迫受剥削的边缘人口,自然诞生了革命思想。所以当时统治阶级也会可以混淆民族与阶级的概念,利用强行给马克思扣上犹太人的帽子,塑造“反共就是反犹,反犹就是反共”的错误概念。

这部分犹太人是犹太民族认同感中最低的,你问他是什么人他会说自己是共产主义者,不讲民族和国家。甚至有些欧洲左翼人士,会被人扣上犹太人的帽子,就是统治阶级一贯泼脏水的方法,污蔑工人组织、共产主义运动。当时典型的话术就是:犹太人自古以来都喜欢骗你们的钱,你看他们现在煽动工人罢工了,你们的钱早晚都要打水漂。

第二,犹太小生产者、手工业生产者。人家就是老老实实的打工人、做题家,在歧视与夹缝中养家糊口。我们看《大独裁者》这部电影就能看出来,当时欧洲的犹太社区都是什么样的:泥瓦匠、理发匠、木匠、纺织女工、小商人等等。

这些群体的上升通道比较狭窄,所以喜欢卷教育,也确实这一代出了不少犹太族裔出身的优秀“做题家”。
第三,犹太金融阶级、银行家。在很久很久以前,银行家确实算不得啥体面的职业,基本上可以当做“臭放高利贷”的,然而随着历史的发展,金融的地位越来越重要,相当于干这行的犹太人被“版本砸脸上”了。而这群人节操尤其之低,会通过刻意制造经济危机、通货膨胀来敛财,当代犹太人的罪恶主要来自于这群人。

第四,犹太复国主义者、原教旨犹太教群体。这个之前文章中分析过了。

以上三个群体正好对应了左、中、右三个派别。金融犹太人算自由主义右。原教旨算是极右,政治光谱上就可以类比为法西斯。左翼讲阶级认同,不讲民族认同,所以不会用犹太人这个问题炒作。中间群体,也就是手工业者和做题家,是当时欧洲犹太民族数量上的主体。

而纳粹大屠杀,首先屠杀的是左翼,是共产党人和工人领袖。这之后才是犹太人,因为战争和排外的列车一旦开动,就停不下来了,必须要找到一个“敌人”。犹太人之后这个敌人换成了斯拉夫人,只不过纳粹针对于斯拉夫人的集中营还没建起来,就被苏联反推了。

所以还是那句话,被纳粹屠杀的,和以纳粹屠杀标榜自己而获取同情与政治资源的,压根就不是一波人。被送进集中营的是共产党人、工人领袖、泥瓦匠、理发匠、木匠、纺织女工、小商人等等,关你躲在瑞士的犹太银行家什么事?

而且希特勒这个人也不是东西,你说你真把放高利贷、制造通货膨胀、侵吞国民财富的犹太金融资本屠屠了,那我也敬你是个英雄。
但是人家躲在瑞士的度假山庄喝陈年茅台、吃进口牛排,你希特勒屁都不放一个,最后只把厨师、理发匠、做题家、小手工业者们送进了毒气室,真的很下头唉。

为啥不敢对瑞士的国际金融资本开刀?因为纳粹德国受到了全球主要国家的制裁,瑞士发达的金融业和各种洗钱通道,还有所谓“永久中立”的宣称,对于纳粹德国的国际资本业务相当于是生命线。

有些人说什么瑞士全民皆兵,吓跑了纳粹德国,让希特勒不敢侵略——这是哄小孩子的睡前故事。挪威也是全民皆兵,挪威的山地和峡湾比瑞士还易守难攻,希特勒为了铀矿储备和重水工厂,还不是分分钟占领了挪威?你瑞士再强比得过苏联吗,小胡子因为苏联“全民皆兵”就不打苏联了吗?

所以归根结底还是利益需求,纳粹德国政权需要这样一个洗钱出口。这种反动派往往是最实用主义者:一边用仇视犹太人、树立一个共同的敌人增强民族凝聚力;一边跟真正的犹太国际金融资本做生意做得不亦乐乎——这就是古往今来统治阶级的普遍面目。

希特勒一边在国内屠屠犹太平民,一边跟瑞士的犹太金融资本勾兑,为纳粹德国的战争机器融资;
而躲在瑞士山庄里的犹太金融资本,一边看自己一批又一批的同胞被送进集中营和毒气室,一边在跟纳粹德国的金融生意中雁过拔毛赚得盆满钵满。

所以纳粹党跟犹太金融资本是真正意义的人间之屑,只可惜历史没有跟他们互相伤害的机会,他们还相互勾结,找谁说理去。

而且更关键的是,纳粹德国得到了应有的清算,而犹太国际金融资本没有,这就逐渐演变为了当前世界的主要矛盾。

要实事求是,反对阴谋论。犹太跨国资本集团,固然对这个世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但须知,犹太人金融资本家真正成为这个世界的“主人”,是与新自由主义的崛起密切相关的。打游戏的朋友都知道:一代版本一代神。
犹太金融集团,只是新自由主义这个版本的“版本之王”——因为新自由主义的驱动力就是金融系统,靠“时间修复”与“空间修复”为资本主义又续了几十年的命,而掌控这个国际金融系统的,就是犹太精英集团。
关于“时间修复”与“空间修复”的知识点,详见:《我们是“资本游民”,我们是“边缘白领”,我们在一线城市生活》,大意就是冷战以后,资本主义在地理意义上的扩张基本结束了,因为万事万物都纳入进了资本主义市场中,那么为了解决自身发展的矛盾,资本主义学会了“向未来借钱”“花未来的钱”来解决现在的危机,于是金融业就显得尤为重要,成为了当代资本主义经济体制的核心。
所以说,犹太人只是这个版本的强者,有些人为了渲染犹太人的恐怖,非要把他们版本王者地位往上追溯,有的追溯到拿破仑时代,有的追溯到大航海时代,甚至有的追溯到古罗马时代,说从那个时候开始犹太人就开始控制世界了。我见过最离谱的说法是,古埃及的时候犹太人就想操控法老国了,被英明神武的法老王一举粉碎,把摩西等一众阴谋家流放出埃及。毫无疑问这是没有任何事实依据的“民科史学”和阴谋论。
因为犹太人这个版本太强势了,很多人就想找依据,结果就往上追溯,越追溯越早,还不得已加入了神秘学、阴谋论色彩的内容,却对近在咫尺的“新自由主义”版本更迭视而不见,这就违背了唯物史观的原则。正如上文所述,在历史绝大多数时期,犹太人不过是影响历史的边缘民族——说他一点影响也没有,明显也是不对的;但是放大这种影响到改变历史走向、变成历史的操纵者,同样是走了另一个极端。
比如《货币战争》中讲俾斯麦的南征北战,说背后都是犹太人在下“一盘大旗”,俾斯麦打到哪里就停,打到什么时候跟谁和谈,都是犹太银行家在背后操纵的……书看到这里我就看不下去了,俾斯麦是什么人啊,你犹太银行家敢让他打着打着仗停了,脑袋给你拧下来当夜壶。
别说拿破仑、俾斯麦、罗斯福这些历史级别的雄主了,就是二战前后从尸山血海里杀上来的那群政治家们,比如塞萨尔、凯末尔甚至尼赫鲁,拿捏犹太银行家也跟玩一样。
之前的版本是雄主、军阀、枪杆子的版本,犹太人当然有一席之地,但只能是辅助、奶妈的角色,负责在后面输送弹药、粮草的。就算到了二战结束后的冷战版本,一群人精一样的政客们也足够拿捏犹太银行家了。
直到最新的版本更迭,人类社会承平日久,雄主不见踪影,政客普遍变菜,选民选出来的都是一个个“程心式”的人物,这时候“钱袋子”才取代了“枪杆子”,变成了整个世界的主驱动力。
所以说因为现在这个版本犹太金融资本家太强势了,又不能用阶级史观的基本立场去客观分析“新自由主义”下的宏观环境变动,就只能一味地从“种族主义阴谋论”的角度去找补,补来补去把犹太人变成了贯穿整个人类历史的大魔王,只要有犹太人存在的地方必然有惊天的阴谋,这是不正确的。历史上犹太人固然以自身的方式影响着历史,但是他们从来没有成功如当下这样,能够通过跨国金融资本的力量影响全世界。
然而如今的网络讨论中,一谈到犹太人就容易陷入“二极管”思维,一方极力夸大犹太人的“历史背景”,巴不得任何一件历史大事都是犹太人背后操纵的;另一方一听“犹太人”三个字就连连摇头:“阴谋论阴谋论”,什么也听不进去,完全对当下的犹太跨国金融集团视而不见。这两种极端的观点都是不正确的。
而当下最重要的,就是我上一篇文章中讲的:以色列的极右翼政权,正在对巴勒斯坦人民进行着法西斯种族灭绝。
犹太复国主义者和原教旨主义者,一方面靠给大屠杀中的穷亲戚们哭丧获取同情,另一方面把同样凶狠的法西斯行径施加于其他民族,我们必须要戳破他们虚伪而双标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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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视频号的直播,就因为说了一句“年底要不要去韶山”,就被整改了:
结果连回放都被夹了,这个月的直播回放都没有了:
好在“东方不亮西方亮”,刚好我微博解封了,这个月是在微信微博同步直播的,微博上还保留了直播回放:
想看直播回放的朋友就去微博吧,不过在微博看回放需要购买会员,你们买会员的钱我跟夹总三七分成。不过夹总这点确实挺体面的,交了过路费,就不夹你——资本家为了利润愿意出卖吊死自己的绳索。
记得关注我的视频号,感谢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祝大家新的一周愉快。
第二本新书正式连载完毕:《资本囚笼》全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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